怨仇跪下来的时候是在祈祷吗(01)

,总之挥官微微眯着,回忆起了怨仇离开时的景。

    修女摊开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手臂套着明明能好好穿好的衣服,了整个洁而圆润的肩,连同着全身来的皙皮肤在灯的照耀耀到近乎刺,却又转着诱晕。挥官其实知道,如果那时候自己去占有那只有条窄窄的,挂在横过绸缎的黑遮盖的身体绝对是不会受到如同那样的阻碍,可是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行为可不符挥官的身份。即使怨仇在物理都想骑在挥官身,然而挥官只对前者抱有定兴趣。

    事实,有着如此表现的怨仇显然并不抵触,或者说对挥官有着密接触相当期待,而且她早就置好了战场,并了邀请。切说不定只是点恶趣味的考验而已,但要是真的挥官的权力强行占有了怨仇,还可能真会被看不起什么的。

    怨仇的身体有股浓郁但是相当让气。可就来港区,而且身为秘书舰的怨仇哪有去喷的机会?但挥官就是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清甜气息,而且在怨仇开口后那股味就更加浓郁,宛如蚀骨的样沿着呼弥散在全身,让心底燃起灼烧的炽痛。

    “挥官,托您的福。女仆队的各位我修建了个简单的忏悔室就在我的。我很期待挥官作为个忏悔者到来。”

    挥官轻轻吐口浊气,轻轻拍了拍贝尔斯特的脸,在贝了那根更显宏伟的后,拦腰将贝抱起走入了浴室冲洗了,然后脆只穿了半身的衣物,就抱着贝到了贝尔斯特的间。

    已经算是深夜了,皇家宿舍区的走廊没有几个,所以贝尔斯特也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的怀抱,不过到了门口,贝尔斯特还是让挥官把自己放来了。

    “真的不需要我去叫几个别的女仆队的成员么?或者通知其他也可以,家都还没睡呢。”贝尔斯特脸挂着有些捉摸不透的浅浅笑意,在挥官的嘴角又吻了,然后手腹隔着挥官长裤鼓起来的料轻轻磨蹭着。

    “不用了,是喂饱我的女仆长已经够累了。”挥官笑了笑,抱了抱贝尔斯特,在她滑腻的捏了把。

    “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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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斯特用鼻音声黏腻的嗯声,难得见到贝尔斯特这种有点像撒娇的柔软模样,让挥官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那挥官有任何‘需要’需要协助要记得叫我。”

    这的任何需要是字面意的,哪怕是让贝尔斯特去推股,贝尔斯特也会面带微笑的去,虽然会在隔或者什么时间在挥官身加倍找补回来。

    将贝尔斯特放在床盖好了床被,就离开了贝间。但是挥官并没有离开皇家的宿舍区,现在的夜间还是有些冷,但挥官的身体和心依然滚烫着,而挥官也相信还有个在等着他的到来。

    走了段并不算远的距离,挥官到达了目的,伸手试了试现没有锁门,于是挥官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景象有些意料,入门狭窄的走廊放着张简单的靠椅,座椅对面是条悬挂的黑,仅此而已了。

    挥官嗤笑了声,掀开了黑进去。

    港区为不同阵营的舰娘们提供了设施应俱全而且符不同阵营风俗的单间卧室,而有什么个特殊的需求需要添置其他家般也能满。但怨仇的间朴素到了极致,除了在门口那用两张椅子块垂落的黑设置了个所谓的“忏悔室”外,几乎没有什么增添的。

    挥官颇有兴致打量着正跪着面向门口,而当挥官走进来后就跪在挥官身前默默祈祷着的怨仇。

    打开间的灯,略带晕黄的灯挥官看清了怨仇的模样。

    怨仇双手叉握紧双膝点跪在面,淡黄的长和修女服的长袍散开在她的身边,微微低的绝脸庞的神有些模糊,但沉默祈祷着的怨仇依然娴如同名家所作的理石雕塑,仿佛将保持这个神圣的姿势直到永远。

    真的是这样么?

    祈祷时的怨仇很,但所谓的神圣气质不过是某些潜藏其恶劣与低俗质的单薄遮羞,甚至比怨仇身那套根本遮不了什么的修女服还要没用。如果真要以理石雕塑来比喻怨仇,那她也只会是类似于圣特蕾莎的狂喜那般以赞神圣为噱却无比的杰作。

    挥官慢慢绕着不的怨仇转圈,视线缓慢舐着怨仇的身体。

    先不谈怨仇那对对于修女来说近乎亵渎的恶魔的角,怨仇的身体就几乎已经可以和神圣这个词说再见了。

    纤细的肩膀甚至能看到锁骨的影,然后自鹅般修长的脖颈向直到那对沉甸甸的硕有的遮掩就只有个半透明的纱质领巾,半段还没入了双峰夹的深深沟壑。两条带在怨仇背后叉然后沿着峰的两边再没入修女之间,再从同样幽深的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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