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叹息(17)

所获。

    我问她。

    我问守

    叛徒必须

    「我……。」

    「你不敢?」

    「我知道。」

    「我……。」

    「抓到什么?」

    「你说什么?」

    「你怎么了?」

    「你听到了。」

    我当然听懂了。

    「你能定吗?」

    「我抓到她了。」

    「定要她吗?」

    「你确定是她吗?」

    「知道你还犹豫?」

    「那现在怎么?」

    「你旁边什么静?」

    「你看着他,我再问问。」

    「你听不懂吗?金针。」

    「对不起……。俄切……。」

    守挂掉了电话,只剩忙音。

    这是所有贩都知道的规矩。

    「我不去手,我不敢。」

    「会不会是她给我们报错了?」

    谢,我居然虎口脱险了。

    遭陷害的感觉比吃了屎还恶心。

    小景听到金针两个字,着泪

    他们说的这个「她」,我猜就是小景。

    守的语气很冷静,「叛徒,必须。」

    可是这和让你真的自去是两码事。

    「唉别别别,不用其他,我自己就可以。」

    再次遇到小景,是在当晚酒吧附近的街道

    我冒着冷汗,机械回答:「能定能定。」

    个条子的手机亮了屏幕,给同事试了个

    她只是止不住鼻涕,几秒之后,守打破沉默。

    她把埋进膝盖,不回应我,鼻涕泪声煳成团。

    「你自己置,玩够了就送她路吧,给你了。」

    我绪很激,把手机贴在小景脸边,「你自己跟他说!」

    他跟我说这话,他想让我把小景了?「你在听吗?俄切。」

    我尴尬把手机装回口袋,点了支烟,和小景并肩坐在墙角。

    守的解决方式乎我的意料,不好的回忆开始浮现在我脑海。

    也许是我这个还没有坏透,拐抢骗我敢,我真的不敢。

    那时的我心再也没有任何重逢的惊喜,唯满满的憎恶。

    电话那停顿了,「你知道如果刚才被抓了意味着什么吗?」

    我他越想越气,掏手机,拨打守的号码,「你给我等着!」

    她的脸憋得通红,本能用双手抠住我的手腕,我感受到她手的冰凉。

    「你他说对不起有用吗?到时候我跟警察说对不起,警察就能放了我吗??」

    我掐她的脖子,「你这个臭子!还敢钓我的鱼!我们所有都要跟着你遭殃!」

    后来,戏剧的事了,警察没抓到我,却在厕所抓到了另货的同行。

    我想了又想,脸无奈对她说:「要不你自己手?就打针而已,很快的。」

    我被守愣住了,刚才的怒气也在瞬间消散,按着小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了来。

    从那时起我也算是真正看清了自己,我只适小摸,根本就不是什么刀口的狠角

    「好啊,你要是能理好,我就免费给你点。但你要是心疼她,你他就跟她起去!」

    「不然呢?不然留着她吗?留着她有什么用?留着她接着回去给条子告状?我已经很道了好吗?」

    我追她,对着她的脸用力来了拳,捏住她的肩膀往墙按,「我把你当朋友,你为什么举报我!」

    我开始想起吴垠体的重量,想起在机投的那个凄凉夜晚,铁锹的汗珠被小轿车照得像珍珠般亮。

    「叛徒!我抓到叛徒了!!小景你还记得吗?你对她还有印象吗?她现在给警察当线,我刚才她当了,差点就被抓了!」

    多么愚蠢的请求,可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了,说实话我现在确实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她,我要是把她放了,她再跑

    「我他当然确定了!她找我货,钱了记号的,我前脚刚卖给她,后脚就被警察找了!要不是我运气好,所有都跟着遭抓!」

    她远远看到我,反应是想撒逃跑,她跑,我就追她,别看我瘦,但其实我跑步特别快,也许是在次又次的抢劫和盗窃历练来的。

    他彻底被我的唯唯诺诺得无话可说,似乎有点气了,「俄切我给你秒钟时间考虑,你要是真不去手我就找给你们两个都准备点……。」

    所谓「金针」,其实就是自针的意思,当者意识到自己的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时,会通过在颈脉过量注的方式结束自己的命。

    她看到通讯录的拨号显示,不停,哀求我别告诉他,真不巧,守很快就接了,小景不停咳,吐沫星子喷溅在我手臂,她盖住我说话的声音,快要把肺都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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