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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纠缠不舍。外屋睡着
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呼吸声都能隐约听到。我和七秀小心翼
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
的蠕动。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不断有水儿流出,湿了床单。有一下,我忍不住
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勐晃一下,“吱呀”一响,隔壁的呼吸声
似乎停顿了一下。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弟弟重新开始呼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
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胸上。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手轻轻抚摸
她光滑的嵴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
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
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
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
一会。
  早上,七秀僞託身子不舒服,没起来吃早饭。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
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熘到
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
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傢伙,什么时候又到了
花边村?
  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牆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刘贵
这傢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
  刘贵乾咳了几声,我替他难受,说:“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呼痛:“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该打!”我冤枉地:“天啊,两夫妻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说!借还是不借?!”我连连点头:“借!
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月秋跟过来,说:“撕他的嘴!”我闪
身跑了,钥匙丢过去:“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
地方都没有。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回到房间,门已关上了。心想:“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了?”到了窗户边,
那儿遮得严严实实。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
放床铺的地方。心中一动,走近了,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月秋娇娇的:
“好硬喔!”我心一跳。刘贵说:“这小子!也不多垫几层褥子,咯得人身上痛,
还吱喳响得厉害。”我一乐:“原来说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垫上?”刘贵的声音。
  “不要呀,等下弄髒了―――. ”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最后没声了。
  老半天,才听到刘贵“嗯!”了一下,床铺摇响,月秋饮泣般的声音:“不
要―――老弄那儿,你的指甲太长,很痛!”
  刘贵“哼”了一声,接着里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来,一会又象“啧啧”
的亲吻声,月秋抽泣了一声。
  刘贵说:“你的水――――. ”月秋:“都是你弄的!人家―――痒死了!”
  刘贵嘿嘿笑了几声,床铺晃动了几下,接着月秋惊叫:“哎呀,你怎么碰那
里!往上一点. ”刘贵笑:“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乾淨!”
  月秋:“你―――噢!”听得“噗”的一声,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我心
想:“刘贵这小子够狠的。”
  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嘤嘤呜呜的,如歌如泣,伴随着床铺的吱呀
声,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恨
不得以身代之。
  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一会重重插了几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间就“呃”的
一声,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
  过了一会,月秋半天没有声响,本以爲已经风平浪静了。却忽然又听她喉咙
“嗯”“哼”的闷响了一两下,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停了停,又抽泣一声,我
彻底不行了,紧夹双腿,心想:“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
  刘贵忽然又“嗯喳”“嗯喳”的大动起来,月秋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最后一声又大
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
了月秋的叫床声。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
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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